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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朋友在《刘旦宅画集》的扉页上,这样评价:读旦宅先生的画,溢出画面而来的,是一股静静的力度,静静的灵气,静静的韵味。他的画,有一种久违了的静美。静,是艺术境界。也是做人的境界。能静即是福。"我喜欢旦宅先生的,也很喜欢朋友的这段话,顺着话题作一番思索,能把人引入新的境界。静,是一种艺术境界。古今中外凡成大器的文学家、艺术家,无不先有静的境界而后有骄人的成果。王充著《论衡》85篇、反复修改,用了30年时间:司马光编纂《资治通鉴》.参考书籍200多种、3000多万字,每日删改稿纸达一丈多长,历19年书成;哥白尼写《论天体运动》、摩尔根写《古代社会》,分别用了30年和40年时间。如此辉煌的成就,没有一种静的精神境界,是难以达到的。还有我们所熟悉的曹雪芹,在北京西郊一个寒碜的农家院落,一间四面透风的茅草屋里,听着村头的冷雨,跺着麻木的双脚,揉揉苦涩的双眼,不停地写啊,写啊,写了10年才完成《红楼梦》这一鸿篇巨制。在静静的环境中,用静静的心态写作,学丰碑才竖立起来。静,作为一术境界,如今,我们某些文学艺术似乎已与它渐渐疏远了。静,也是一种做人的境界。有人把静看作寂寞,有人把静看这是因为他们没有把静看成一的境界,人一旦进入这种境界。便可以在滚滚红尘中保持一点淡治的精神,在形形色色的角逐、交易中保留一点真诚,保留一片赤子之心。人说雁过留声人过留名,就是默默无闻也不必心浮气躁,不必计较得失,不必言必称孔方兄,这便有了一份平静的心境。静有两种,即外部的和内在的香鸟啼显示出山林之幽静,茶香飘逸出书房之雅静,烟袅袅柳婆娑衬出湖泊之清静。这种大自然的静是外部的环境。如今,虽不能找一个"世外桃源",白天听松涛,夜晚枕明月,虽不能江中泛舟唱一曲《春江花月夜》,但客厅里挂幅山水画,卧室里放一盆景,办公室的窗前置一盆花,双休日到郊外小住两天,都能表达人们对静的往。但仅此还不够,因为没有内心的宁静,空有幽雅的环境也无济于事。因此求静最重要的是求心静。面对浮华世事的喧嚣,面对酒绿灯红的诱惑,能保持常人的心态,不为红尘遮望眼,不为利诱失本色,就能使思想升华到新的高度,从而抑制浮躁,减少盲目,淡泊名利,把握油我,然后胸有成竹信心十足地重新进入喧哗和繁忙。对于吾辈等人,也应以静为境界。珠不知,独自品一盏清茶,比处热闹的宴会更有情趣;灯下细读名著,比舞厅红男绿女摩肩接踵更合心意;三两文友相聚,比那逢场作戏的应酬更有益身心;写一篇"豆腐干"文章,闻着油墨的清香,也许比出一部人欲横流的"畅销书"更能宽慰自己。静可以使我们从容地享受人生、品味生活,可以使我们心底更加纯净,事业更加辉煌。静是一种修养,一种气质,一种超然。哦,还有一大看不见的好处:不怕退休!没有退下来前后部阵了特别难熬的日头。(向贤彪)